王灿灿微微歪头,疑惑地看着面容平静的王野:
“爸爸,你在说什么呢?我们要谈什么?”
王野轻轻一笑:
“你的龙族基因层次远高于敖明,无需刻意动念,他脑中所思所想皆映照你心中,他和我先前那番谈话,也逃不过你的感知。”
“所以,你现在应该知道,我并非你的亲生父亲,而你也应该已经清楚,自己很可能是那位龙族女帝。”
“你想要突破生命极限,但却失败封于蛋中,最终阴差阳错,在我的帮助下,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“所以,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?”
王灿灿金色眼眸微微一颤。
在王野目光注视下,她足足沉默了近一分钟,才低眸说道:
“我知道我不是你亲生的。”
“但……就算我是那什么龙族女帝,也已是前尘过往,我一点都记不起她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情。”
“我就是我,我是王灿灿,这你是亲口给我取的名字。”
“从我睁开眼的那一刻,我看到的就是你,你就是我最亲的人。”
说到这,她声音颤了颤:
“爸,你是不要我了吗?”
她眼眶中,浮现出了点点泪光。
王野嘴角不禁抽了抽。
这话说的,好像他是什么不负责任的渣父一样。
他略微思索,道: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好好跟你说说,以前的你是个什么样子,当然……我也是听别人说的,不保真。”
然后他就将从敖明那知道的关于女帝的种种说了一遍。
王灿灿越听,脸色越红。
不是羞的,而是气的。
她连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:
“不可能,我不相信我以前会是那样的龙!”
王野目光复杂,道:
“人是会变的。”
就像抖阳上面很多擦边空降女菩萨,小时候的梦想何尝不是当医生当老师当宇航员当科学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