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将军,其中利害关系,我也已经与你细说。”
“陛下已经下定决心南下,身为臣子,我们只能听随陛下的意思。”
何必原默默叹了一口气,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他现在心中很是矛盾,既希望澹州之战能打起来,又希望不要打起来。
次日,赵贞再次来到北玄大营,这一次他态度无比强硬。
“田将军,该说的话已经说了,今日就一句话。”
“魏国让出澹州,两国止戈息战,可否?”
田文逸这次没有在黑着脸,哈哈一笑。
“赵大人上次这般爽快,又何必劳烦你走第二次。”
“来人,杀鸡宰羊摆宴席,宴请赵大人。”
随着魏国大军全部撤出澹州,北玄再一次将澹州纳入疆域。
何必原高座马背,立于澹州边境,看着北玄飘扬的战旗,他心中满是不甘和落寞。
他想过无数种丢失澹州的可能,唯独没有想到最后是魏国将澹州拱手相让。
“将军,这魏国也太窝囊了,竟然将澹州拱手相让。”
“早知道如此,宁可归隐山林,也不会来此受窝囊气。”
周奇气的骂骂咧咧,难以接受蓄势已久的澹州之战会以如此滑稽窝囊的方式结束。
“周将军,注意你的言行,此地不是北境,没人会宽容的你率性,小心祸从口出。”
何必原知道周奇的火爆脾气,很容易招惹来是非,出言提醒。
不说还好,这一说周奇越发觉得窝囊。
“这不能说,那不能说,究竟什么能说。”
“我是一个武将,不是他娘的文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