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年年岁岁的岁,不是麦穗的穗,正儿八经男子汉名,不是女子名。”
“一个老道人帮我起的,寓意年年岁岁有今朝。”
“还有,我姓余,但不是师傅的私生子,祖上十八代都凑不拢桌的那种。”
顾浔忍不住笑出声了,还别说,这体型,这模样,加上都姓余,很容易让人误会成是余景山的私生子。
“你师傅去了多久了?”
少年掰着手指算了一下。
“半个月了。”
“那好,我就在山上等他回来吧。”
说罢,顾浔向着山上而去,速度不快,可少年就是追上。
“喂喂,你这人怎么一点礼貌不懂,要等你也该去山下等。”
顾浔并没有搭理余岁岁,径直来到那间依托山洞而建的茅屋前。
茅屋上的沥水草还是今年的新草,看样子还刚弄上去不久,四周的竹篱笆也是新鲜换上去的。
看着眼前的茅屋,顾浔看到了娘的身影,也看到剑爷爷的身影。
气喘吁吁的余岁岁跟了上来,弯着腰,双手杵在膝盖上,上气不接下气的阻止即将推门而入的顾浔。
“不可以,那是我小师叔的住处,不能随意进入。”
眼见顾浔没有停手的意思,余岁岁踢起一颗拇指大小的石头攻向顾浔,阻止其推门而入。
然而,石头却诡异的悬停在顾浔后脑勺处,前进不得分毫。
见状,余岁岁直接搬起旁边一座小山似的巨石,直接朝着顾浔砸去。
顾浔回头,看着砸向自己巨石,眼中有光彩乍现。
“哦豁,年纪不大,力气不小。”
顾浔伸出一根手指,轻轻便顶住了从天而降的巨石,余岁岁直接傻眼。
顾浔轻轻一弹,巨石飞出,砸向余岁岁。
余岁岁想要把腿避开,却发觉双脚像是被钉死在了地上,动弹不得。
他只能用双手托举住从天而降的巨石。
“这石头怎么好似比扔出去时更重了。”
自身难保的他眼睁睁看着顾浔推门而入,却奈何不得分毫。
屋内,一切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,墙上还挂着几个酒葫芦。
一看就是余景山种出来的葫芦自己打磨的,手艺很好,比专门做酒葫芦售卖的商贩做出来的还要精致。
顾浔准备取下一个,灌满一壶酒,却发现里面已经灌满酒水。
吸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