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吧!”
林恒站起来,穿上鞋子,打开房门。
外面冷风袭来,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,忽然一阵悲凉,
“等等!”苏畅在房间里说。
林恒又是一阵惊喜。
苏畅穿上大衣,把衣领竖起来,戴上口罩。
两人下楼。
林恒打开车门,苏畅坐了进去。
“你准备去哪里?”苏畅说。
“你想去哪里?”
“如果瞌睡就去开房间,不过你不要有其他想法。如果不瞌睡,我陪你喝会儿咖啡或者茶水。”
“给我说实话,你心里是不是有其他人了?”
苏畅愣了一下:“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女孩,年轻漂亮的。”
“你正当华年。”
“我已经三十,不年轻了。你可以找一个二十出头的,或者是在读的大学生,她们更单纯一些。人生不过一种体验,一个过程,我们有了体验,有了过程,足够,该结束了。”
“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。”
“我没有一点毛病,干嘛去看医生?这两年经历过的事情,使我突然顿悟,我已经不适合婚姻。两情若是长久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彼此曾经拥有,前世缘分已满,如果继续下去,反而会有缺憾。”
把车窗玻璃往下落了一点点,点上一支烟。
“我真的打扰了你?”
“是的!”
“你读书是为了逃避还是疗伤?”
“都有,更多的是我真的想读书,我在学校很好,刑事技术这门功课幽深,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它。人间其他,我了无兴趣。”
“你真的有病了。”
“跟你说我没有病。”
“那好吧!祝你学业有成。你回家吧,我也要回家。”
“你喝了酒,不能开车。”
“我找个茶馆喝会茶,晚一会儿再回去。”
“我陪你过去。”
“没有必要。该承受的我都承受了,这种结果我有心理准备,我不会发疯,不会发狂。”
“小区门口就有茶楼,我陪你坐一会儿。这时候回去,我妈会骂我。”
“好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