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墨兄,可是心中不快?”
听见这句问话之后,许墨先是自嘲一笑,接着便放下了酒杯。
“薛兄言重了!”
“许墨兄,你我兄弟虽来自天难海北,但能于此地相遇,便已证明均是志趣相投之人。
刚才见你闷闷自饮,吾心甚是不安。
若有不忿之处,不妨一一道来,吾等共同与你参详?”
听到这话之后,许墨又饮一杯之后,才开口说道;
“薛兄言重了,吾只是一时心有所感而已。”
“哦?
不知许墨兄有何感,不如说来听听?”
“唉!
吾只是感慨自己以前不知青天高、黄地厚而已。”
“啊?
许墨兄为何如此妄自菲薄?”
听出薛言的关心之意之后,许墨拿起酒便又饮了一杯。
“吾并非妄自菲薄。
吾虽生于商贾之家,但五岁便能识文,十岁即能赋诗。
十五岁之时,才子之名便已传遍郡县。
家中老父逢人便夸我乃家族中兴之基,吾也常以自己之才学为傲。
可此次西行之后,我才知天下英雄如过江之鲫。
纵使李兄、薛兄这般人中龙风,也需为了前程步步为营。
我武艺不如李兄,文采不如薛兄,如我这般肩负家族振兴之希望,却实际又平平无奇之辈,又该何去何从啊?”
说完这一番话之后,许墨情不自禁的又拿起杯子饮了一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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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一杯饮完之后,桌上除了李宏毅和薛言二人之外,皆是拿起杯子饮了一杯。
之后,整个桌上之人,便低头再也不发一言。